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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呢?唯一去哪儿了?

喃喃道,“唯一。”

不远处有一个兰青色背影。兰青色背影指间夹着眉笔,正在对镜画眉。

兰青色背影身旁立着一个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少女,偶尔对他的妆容指指点点,不满意的时候就拿帕子给擦掉,催促他重新画。

鹅黄色衣服少女听到动静,用力拍青兰色背影,小声道,“师父,他醒了。”

力道太大,青兰色背影手一抖,毁了整个妆容。叹口气道,“醒了就醒了,你打我做什么,很疼。我肩膀怕不是要脱臼了。”

“捡回来扔到一边不管,那救他干什么。”鹅黄色衣服推了一下青兰色背影,不满道。

青兰色背影从她手中扯过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掉画毁的部分,淡淡道,“我没想过救人,从头到尾都是你多管闲事。”

“才不是多管闲事,那可是唯一。他是唯一的男人。”

鹅黄色衣服走向殷长衍,脸上堆笑,眼里闪着八卦的光,“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抱唯一抱得很紧,我抠都抠不开。你是她什么人?我与唯一认识好几年,没听她说过有情人。”

唯一倒是说过她在梦里嫁了一个夫君。呃,梦里的不作数啦。

殷长衍抬头,来人皮肤白皙,杏仁大眼樱桃小嘴,一头乌黑的辫子斜梳在胸前。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飒爽英气。

“你是”

金逸风站在殷长衍床前。手背在身后,弯下腰,辫子跟着垂了下来。

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身上有一阵迎春花的活泼香气。

“金逸风,唯一的闺中密友。”就是那个被王唯一遗弃在望春楼、一个人吃一整套酒席吃到肚子差点儿炸开的金逸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唯一的什么人?”

殷长衍抿了抿唇,伸出手。

关节处被黑色烟灰腐蚀,他动作一顿一顿的,抬的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