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这怎么能说。让他看见盒子,那不是显得她很荡么。
头摇成拨浪鼓,手也跟着挣扎,另一只手抵在他胸前排斥他的靠近,“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殷长衍轻松将两只手腕扣在一起,稍微使劲儿一拽,她像羽毛一样轻盈落在他腿上。
从她衣袖里取出盒子,打开,一脸疑惑。
王唯一暗暗舒了一口气。太好啦,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要怎么使用。
殷长衍指尖捏起一片,“唯一,这是什么?做什么用?”
二指并拢施了一个咒术,点在她唇瓣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讲。”
王唯一震惊的发现,话从腹中升到喉头,不受控制地滑向齿关。
她脸红的似要滴血,用了一炷香时间声如蚊蚋地告诉他,这东西是情人之间做那什么的时候用,套在他那儿,能防病,防有孕
殷长衍打量透明皮囊,若有所思道,“这尺寸是不是太小了。”
“金逸风说它有弹性,可大可小。”话说出来她恨不得把舌头咬断,要没脸见人了。
殷长衍二指戳进去,抻开到最大试了一下,认真建议道,“真的有点儿小。”
王唯一实在是听不下去,一把夺过透明皮囊塞进盒子里,连盒子一齐丢出去,“你又不用,管它大还是小。”
殷长衍眼疾手快捞住。怎么说呢,她这般抵触,他反而想试一试。
王唯一和殷长衍共度一个寒暑,他一个眼神,她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坐立不安。想逃,又被扣着手腕,根本挪不动半分。
语带恳求,“这里是鸣风谷,别人家,你别乱来。”
“我没有让人听床脚的癖好。”殷长衍拧着眉头,“周围布了禁制,没人能听到房间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