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好吧。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这么做。”
“呵, 握在手里的家底允许就行了。”老婶子嗤笑一声, 压低声音, 脸上带着暧昧的笑, 意有所指道,“你家那个瘦得跟竹竿一样,床shang功夫一定差劲,能得什么趣味儿。早换人早享受。”
王唯一差点儿叫瓜子卡了喉咙,“咳咳咳。”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老婶子给她顺背,“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给你说,我当年就是因为抹不开面,耽误三年才尝到个中滋味。”
不远处,殷长衍站在那里。
要死,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长衍,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殷长衍上前,挡开老婶子给她顺背。拔开竹筒塞子,将杨梅荔枝水喂给她。
一众七大姑八大姨倒抽一口凉气。
往日远远地看殷夫人夫君只觉得偏瘦,今日一见,这男人长得极为俊俏,唇红齿白,跟一个姑娘似的。
只是
视线下移,不停地瞄殷长衍下半、身。
有些痛心疾首。殷夫人,好看没有用,得中用才行!
殷长衍脸都黑了。
王唯一讪讪道,“嫂子婶子,忘了我家锅还没刷,我先回去。瓜子大家慢慢嗑,不够就去炒货店里买,记我账上。”
王唯一拉走殷长衍。
一段路后,终于琢磨好安慰的说辞,“长衍,别把她们的话放心上,你特别好使,是世上最好使的男人,真的。”
殷长衍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