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个?”
“第一, 近神人殷长衍突然死了, 他究竟是真死还是假死?当然, 他们更希望是真死。”
“经历过审判场那一日的人都很清楚, 近神人殷长衍的修为有多高深,手段有多令人不寒而栗。现在好了,近神人殷长衍死了, 他们可以松一口气, 从此快活过日子。”王唯一犹豫了一会儿, 疑惑道, “但是部分宗门高层似乎不这样, 他们接到消息, 先是意外, 然后脸都黑了。”
殷长衍拿过她面前的杯子,把荔枝玫瑰水倒满,“这就涉及到第二点。殷长衍死了,谁杀的他?”
近神人殷长衍强大到深不可测,这样的殷长衍却悄无声息地死在另一个人手里。这个人姓甚名谁?何门何派?出身为何?像这人一般的人又有几个
稍微一深思,就令人头皮发麻、背后满是冷汗,整个人如履薄冰、不寒而栗。
殷长衍笑眯眯道,“我很心善,不需要他们头疼去猜,我告诉他们这人的姓名——玉少一。”
“好坏啊你。”王唯一开始同情玉少一了,杯底荔枝有很多,“长衍,拿个勺子给我。”
“好。”殷长衍手撑着桌面起身去取勺子,她以前没这么嗜甜,而且最近是不是吃得有点儿多,“唯一,下午还吃吗?”
“吃呀,为什么不吃。”
“你小心积食。”
六月十八日,王唯一在无量涧操持殷长衍葬礼。
偌大的灵堂上挂满黑白绢花,殷长衍棺材摆在祭台后,祭台上白烛静静地燃烧着,偶尔发出“哔啵”声响。
要死,还以为只要站在这里等今天过去就好了。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各个宗门的宗主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