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天面具一走,明炎宗众人还有什么留下的理由, 纷纷跟上离开。
王唯一有点儿担忧,“戚言枫,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竹青被带走?你不打算追一追?”
“她跟她爹见面,父女团聚共享天伦, 有什么好追的。”
说得也是。谁敢不要命跟玉少一作对, 嫌命太久了么。
李卿之眼底的戒备一松。对上宗门, 他还真没有胜的把握。好在宗主没有过多纠缠。
叹一口气, “唯一,你胆大包天,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让明炎宗下不来台。你今日此举, 无异于正式跟明炎宗宣战。”
上次见的匆忙, 这是王唯一第一次仔细打量李卿之。
他风采依旧, 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 他行事作风不再锋芒毕露, 而是转为沉稳圆滑,整个人变得内敛、谦冲有度,一派翩翩君子。
“做都做了, 你再生气也没有用。”王唯一嘻嘻地去拉李卿之的衣袖, “我就知道师尊一定会护着我。师尊, 你都不知道你方才的样子有多气势不凡, 威风得要死。”
“真的?比我在红花节上跳厉鉴扇舞还要威风?”
“厉鉴扇舞的风头不是叫殷长衍一个人抢得光光的”王唯一话音一顿, 十分惊讶, “师尊, 不,李师兄,你想起来了?!”
“嗯,什么都想起来了。”李卿之笑了一下,眼尾带着一股怀念。
难怪当年他一见她就觉得亲切,原来她是他日后从襁褓中开始、一手带大的孩子。
揉了揉她的发顶,面目微沉,轻声道,“唯一,你老实告诉我,殷长衍果真出事儿了吗?”
魏璋大步上前,“王唯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殷长衍真的死在玉少一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