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少一在躺椅上跟煎鱼似的翻来翻去,到第十三次的时候, 终于忍不住。坐起来,敲响隔壁的门。
“窦良。”
窦良打开门,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柔情蜜,“恩公, 有什么吩咐。”
“吩咐谈不上, 你少说几句肉麻情话, 我要腻死了。”
窦良脸上有一丝不赞同, “恩公,你偷听我们讲话。”
“在我听来, 你声音大到仿佛拿了一个喇叭在我耳边喊。”玉少一指尖点了一下耳朵,“我耳力一向不错。”
窦良脸上倏地飘上一抹红晕。
跑回去, 没一会儿拿了一团棉花出来, “给你, 塞耳朵很好使。”
玉少一:“”
玉少一:“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啊?会吗?”窦良单手抚上脸, 二指捏起脸皮, “我做窃脸者没有多久,脸皮应该很薄才是。”
玉少一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窦良跟着愣了一下, 他说了什么吗, 恩公脸色越来越凝重, 像是听到什么严肃的事情一样。
窦良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我做窃脸者没有多久, 脸皮应该很薄才是。”
玉少一语气略沉, “你不是天生的窃脸者?你什么时候成为窃脸者?”
窦良摇了摇头, “差不多五个月前。我与非凡是青梅竹马,五个月前我察觉自己身体异变,是非凡不离不弃,我才能从绝望中扛下去。恩公,你表情不对,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