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周妗微扬了声唤道。

李总额角的冷汗快要渗出，硬着头皮正要继续抬手招呼，就感觉有人握上他的手。

沈淮之面色未变，他等主动来与周妗攀谈的人皆离开后，才礼貌同周妗提出道别。

周妗看了眼站在宴厅旁侧与宴会其他人划清界线的陆家和秦家的两位公子，语气较刚刚温和不少，“淮之刚下飞机，是应该早些休息。”

沈淮之没有与周妗这样的长辈共处的经验，但这并不影响他听出周妗的言外之意。

周妗还在继续表示体谅他，“厨房一直有温着小菜，淮之要不要先去房间吃一些垫下胃，顺便休息会，小珞马上就下课回来了。”

周妗始终温温柔柔地望着沈淮之笑，当沈淮之被端着饭菜的佣人领上二楼时，跟过来的秦述险些跳脚。

陆辙走在最后关上房间门后才转过身来，同秦述一道不认同地看向坐在桌前用餐的沈淮之。

“沈淮之你今天怎么回事，什么意思？难道你还真同意结周家这门亲？”秦述素来咋呼，是三人当中最不靠谱的，这次也是他先按耐不住问出了口。

沈淮之只尝了一口汤便取了手帕擦嘴。

“信息素。”他忽然开口。

秦述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陆辙轻咳一声，才引得秦述别扭着收敛好他的信息素。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的信息素早已熟悉，除了沈淮之第二次分化后是beta外，秦述和陆辙都分化成了alpha。

因为科学的进步和人类繁衍的胜利，第二性别特征alpha和oga在现如今社会上虽然已经不算绝对稀有，但单就有钱人家的继承人来说，显然不论是优秀基因的alpha还是优秀基因孕育者oga，都比普普通通的beta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