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动了动麻木僵直的腿,站起身,“陆总呢?”
“陆总打了一针抑制剂后已经无碍,我安排人将他送回去了。”希挽说。
沈淮之嗯了声,“其他人呢?”
“在场的alpha和oga都受到了夫人信息素的影响,alpha们当时用过抑制剂都已经没事,oga们在送到医院简单恢复意识后,我按照他们的意愿分别安排了病房和从oga帮助中心过来的义工alpha,但……”希挽说到这忽然停顿。
沈淮之看她一眼。
希挽垂眸,斟酌着语气继续道,“但余总带来的那位oga意识还没恢复,帮助中心过来的alpha的信息素对他无用,我已经让人去联系和夫人信息素相似的alpha。”
沈淮之很轻地笑了下,“和周祁珞类似的信息素?”
希挽心里咯噔一声,那位oga出于某种昭然若揭的心思,临近发情期依旧出来陪客,并且没有做任何有效的措施,只在腺体处张贴了一张劣质的阻隔贴,然后喷了大量的香水掩盖信息素,而周祁珞最近又刚好处于即将分化的敏感期。
希挽想到这突然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僵直背,不敢抬眼。
“记得多找几个。”沈淮之却轻笑着道。
希挽松了口气。
“说不定我以后也需要。”
希挽猛地抬头,沈淮之脸上哪还有半分笑意,那薄而浅淡的唇毫无血色。
“派人送我回去,周祁珞完整的检查报告出来了立马发给我。”他边说边迈步往外走,路过周祁珞的病房门口,完全没有要停下看一眼的意思。
希挽踩着高跟快步跟上他,半晌才想起回复“是”。
沈淮之后颈的伤口经过一晚上后看着更触目惊心,他对着镜子面不改色地揭下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