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扬还在跟协会的人交接,就看见一个alpha踩着高跟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直奔周祁珞的病床前。
“这位女士,你……”傅斯扬拿着交接单转身看到和周祁珞肖似的脸稍顿。
周妗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她身后姗姗跟过来的秘书反应迅速,连忙站到傅斯扬面前,请他出去说话。
傅斯扬将单子递给旁边的护士,双手插兜站直,看着周妗挑了挑眉,道,“你是谁?病房里不允许大呼小叫,请你出去。”
周妗从走进来开始面色就不好,此时被一个医生落了面子,脸色更差,“周祁珞你到底怎么回事!”
周祁珞抬头看她,眼里明晃晃地存在和傅斯扬一样的疑问。
他只觉得进来的这人比刚刚那群协会的人更吵,更让他烦躁。
“周总。”秘书适时地接起一个电话,打破病房里的僵持。
周妗看了眼来电备注,伸手接过。
傅斯扬咂舌地见证这女人一秒钟内从暴怒到熄火。
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她频频看向周祁珞。
周祁珞这会仍旧情绪不佳,脸上毫无血色,他刚刚简单收拾过,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不那么合身,略显松垮地套在他身上,衬得他整个人羸弱不堪。
“我知道了。”周妗眉目逐渐舒展,“那我一会问下他,如果他愿意的话,这两天我先带他回去。”
周祁珞隐约觉得话里指代的那个“他”是他,但他有些不敢相信,“你在跟谁说话。”他突然沉着脸出声问。
周妗蹙了下眉,为周祁珞跟她说话的态度下意识想发作,电话里的希挽却让她将电话递给周祁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