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妙本来还有些别的话想问，但看着沈淮之这样，想来就算问了他也会选择闭口不答。她忍不住勾唇，再开口语气柔和带着促狭，“沈先生是第一次在人前亲近你的alpha吧。”

沈淮之看着她，眼眸微沉。

郑妙拉开抽屉，递给他一张薄薄的名片，“我在国外念书时辅修过心理学，对alpha和beta之间的两性关系颇感兴趣，沈先生如果以后有需要的话，不用预约咨询，直接打电话给我就好。”郑妙笑容灿烂，嘴角扬起的弧度都流畅得像精心设计过。

沈淮之对这样的笑很熟悉，他不反感但并不喜欢被当作预备的研究对象，他看也没看名片便直截了当地冷声拒绝，“谢谢，但我想我不会有这种需要。”

郑妙挑眉，对此略感意外，却也没有强求。

“好吧。”她语气故作遗憾地将名片放到桌上，然后她站直身，双手插进风衣两侧的口袋，对沈淮之温柔笑道，“那就祝你们感情和睦，幸福恩爱。”

沈淮之从办公室出来没看见周祁珞，明参等在楼梯拐角处，“沈总。”

沈淮之将手中名片递给他，“查一下郑妙。”

明参双手接过名片，眼神茫然。

沈淮之略略一顿，回头看他一眼。

明参霎时清醒，恭敬地垂眸答，“好的，沈总。”

沈淮之对明参这个助理印象不深，应该说，沈氏总裁办的助理中，他只熟悉希挽，当下见明参神色木讷且反应慢，不禁有些不耐，“希挽呢？”

明参拿不准沈淮之的心思，只得小心翼翼地如实汇报，“希助去办理夫人的不住校手续了。”

沈淮之忽然停下脚步。

明参跟在后面，慌乱地落后两步随之停下，不知怎么，他脑中突然灵光乍现，又试着补充了句，“夫人也去了。”

沈淮之这次“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