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珞顺着他的话也看向他手上的抑制环,“不知道。”周祁珞实话跟他说,“我还不知道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啊?”陈声声这下是真的惊讶。
周祁珞说,“可能是葡萄?也可能是酒?”他说着,很短暂地在大脑搜寻了下关于信息素的记忆。
他记得更清的是牙齿刺破沈淮之后颈皮肤的那一瞬间,闻到的木质香味。
周祁珞不知道那是不是信息素的味道。
“应该是沈…”陈声声到现在也不知道该在周祁珞面前怎样称呼沈淮之,他顿了顿,“是他的香水或者房间的香薰味,他是beta,你自己也清楚,就算你在对他实施a对b的标记行为,但你咬破打上标记的仅仅是他后颈的那一小块皮肤,而不是和oga一样的腺体。”
周祁珞“嗯”了声。
陈声声说完表情古怪地看他一眼。
“怎么了?”周祁珞此时毫无掩饰,他姿态随意地坐在凳子上,只微掀了下眼皮。
“啧,”陈声声感叹,“不得不说祁珞宝贝你可真是好命,都失忆了,沈总也没和你离婚。”
周祁珞无语,协议结婚之所以是协议,一定有某个条件恰好把沈淮之限制住了。
“你俩是不是住一起啊?”陈声声突然问,他问完也不等周祁珞回答,就又自说自话道,“啊我知道了,怪不得你这两周天天玩夜不归宿呢,还提交了不住校申请!上午我之所以被吵醒,就是因为有人来收拾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