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刚没注意看说的是他什么,只看到那人说秦述昨天丢下他上楼去了好一会儿,在群里艾特秦述问秦述是不是偷吃去了。
说话用词挺肆意,言语里都是情人间暧昧的撒娇吃味,也有公开和秦述捆绑在一起的张扬得意。
他一问,底下就有人起哄跟着艾特秦述,参与进来的人多了,就也有昨天在旁认出他和陆辙的人出来帮着秦述解释。
他和陆辙不常跟着秦述闹,时常聚,也是单独开包间待在一块,秦述跟人玩完过来待一会然后又出去闹一阵,接着再进来。
跟秦述玩得久的人,都知道他和陆辙,这并不奇怪。
但沈淮之看着屏幕上突然涌现的名字,怔了一瞬。
好在秦述出现及时,看到有人提到周家,议论起和他结婚的周祁珞,二话没说就把第一个说的人给踢了。
群里安静一会,然后再闹开时,全都心照不宣地打着哈哈刷屏,另起话题。
秦述当然不知道沈淮之看见了,也没想过沈淮之会看见。
而沈淮之看到了又当作没看到,见秦述出现处理后,就关了手机。
他后颈处其实没什么事,但他就跟傅斯扬说的没事干一样,非要多此一举贴上那并不会起任何作用的阻隔贴。
他对傅斯扬形容那里的刺痛感和瘙痒,傅斯扬当时低头认真地检查过一番他的腺体,然后平静地告知他,他的腺体没有任何异常,上面只有还未消退的齿印。
沈淮之忍不住再次阖眼,眼前这次出现的不再是周祁珞,刚刚那些一闪而过的文字连成章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
他向来清楚他和周祁珞的婚姻,是外人口中沈家念着旧情应许,周家不择手段求来的商业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