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昨晚说要跟周祁珞好好聊,但具体怎么聊他还没想好,更何况,又出了昨晚那样的事。
他很难记起昨晚他到底有没有主动伸手揽周祁珞的脖颈,又或者有没有主动回应。
他早上清醒时,嘴唇疼,后颈也疼,他对着镜子给后颈上了药,快速解开睡衣扣子随便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没敢看全身镜。
上午办公时他总觉得不自在,一直抬手抚摸衣领,别人来办公室找他汇报工作,他也下意识垂眸,害怕脖子露出什么奇怪的痕迹。
希挽找到周祁珞的教室时,周祁珞正在和陈声声研究他手腕的抑制环。
陈声声老早就对他手上戴着的抑制环感兴趣,和普通的抑制环明显不一样。
“你这抑制环哪来的啊,沈总给你定制的吗?为什么要给你定制这个啊?”陈声声跃跃欲试,很想上手摸一摸,但对着周祁珞的脸终究还是忍住了。
“不是。”周祁珞声音懒洋洋的,看着这个重新戴在他手上的抑制环也没什么反应,也就只有陈声声这种笨蛋才会傻乎乎地对一个alpha救助协会专门研发的针对信息素失控alpha的抑制环感兴趣。
“哦,那这个怎么取下来啊,我记得你昨天不是已经取下来了吗,怎么又戴着了?”陈声声不解。
周祁珞抬手伸了个懒腰,扯过一边的草稿本,在他俩画的五子棋旁写了三个字:
我乐意
直接给陈声声整无语了,扭过头摆弄手机,不再搭理他。
周祁珞看了眼讲台上还在滔滔不绝的老师,也没为难自己,推开面前的课本和笔,趴下打起了瞌睡。
他又戴上了抑制环,但他这次却没有钥匙。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钥匙应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