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出了小区,上车后,这股味道愈发地浓烈。
陈声声手忙脚乱地去摸周祁珞的手机,摸到后又反手去摸他的手腕。
出租车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车上的信息素监测器忽然亮起。
司机顿时也反应过来,开着车频频回头。
“麻烦把车窗关上,谢谢。”陈声声竭力镇定。
周祁珞的信息素他不是第一次闻到,他总算明白上次周祁珞脚崴去医院,他和周祁珞以及沈淮之三人在车上,他给周祁珞发微信说车上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时,周祁珞为什么反应平淡。
周予讠予讠祁珞对他的信息素无法自控。
他手上的抑制手环能起作用,但是,“卧槽,祁珞宝贝你今天怎么没戴抑制手环?”
“不是,你上次也没戴?”
陈声声都懵了。
周祁珞抓住陈声声的手,“别乱摸了,我贴了……阻隔贴。”
陈声声眼睛已经急红了,他摸到周祁珞的手机才发现他下飞机后压根没开机。
手机刚重启,就有电话进来。
“祁珞,”沈淮之声音透着疲惫,“你在哪?”
周祁珞有点忘了他陷入昏迷前的最后记忆,只记得出租车开得飞快,快要把他晃吐。
陈声声开始还在他耳边急得要哭,后来信息素也被勾得外泄。
两个alpha的信息素在简陋的出租车里打架,陈声声被压制得浑身冒冷汗,根本说不出话。
车上的信息素监测器闪着红光,闪得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