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也不是故意要笑的。”傅斯扬努力止住笑,“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易感期的alpha离不了人,刚刚你家那位还算控制得不错的。”
沈淮之脱掉卫衣外套,拿出希挽准备的衣服,掀开帘子进去。
傅斯扬看到他后颈的伤口,腺体处的咬痕略深,其余全是重重叠叠吸吮出的吻痕。
“你脖子后面真的不需要上药吗?”傅斯扬靠在办公桌前,扬声问。
帘子后面安静一瞬。
“不用。”沈淮之回。
傅斯扬挑眉,见他换好衣服出来,“那待会抽时间去做个腺体检查?”他弯腰在饮水机前接水,问得随意。
“下次吧,等会要……”沈淮之整理领口的手忽然顿住。
傅斯扬将一次性纸杯放在他面前的矮几上,直起身和他对视。
半晌,傅斯扬轻点头,“阿淮,我说的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谈起过这个检查,上次检查忘了是去年还是前年,他每半年会过来体检,一直由傅斯扬负责,但其中并不包括腺体检查。
“你之前不是说我的腺体,”沈淮之顿了下,“没有修复再生的可能。”
傅斯扬深吸口气,alpha和oga的分化一直复杂多疑,始终是医界和生物界的重要研究课题,时至今日,各科文献资料所记载的也不完全包含所有种分化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