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被他抱得不舒服,还呜咽了声。
和周妗约的晚饭,中午两人回了沈宅。
早上的电话是管家代老爷子打的。
“张叔。”沈淮之对着迎上来的管家淡声道。
周祁珞将手中拎着的补品盒递过去,也跟着唤了声“张叔”,他之前来过这里,却仍像第一次来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沈淮之后面。
沈淮之上楼他也上楼,即使管家张叔下意识阻拦,他还是和沈淮之一起去了二楼书房。
沈丛千看见他也不意外,温和地让他坐,又让沈淮之沏茶。
爷俩有段时间没见,快半个月没联系,互相对对方的消息也都是听人说,听人打听,又都心知肚明。
沈淮之压着不耐,陪周祁珞坐在老爷子对面。
沈丛千却并不同他说话,噙着笑细致地问了一遍周祁珞恢复记忆的事。
周祁珞抿唇,开始还拘谨,后面沈丛千一字一句问得多了,他眉眼间也隐约松快起来,还能和沈丛千说笑。
“爷爷,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反正莫名其妙就恢复了。”周祁珞腼腆地笑了笑。
他第一次和周妗一起见沈丛千,他就是怯生生的,面色苍白,将周家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久不见天日的小少爷演了个十成十。
后来单独见沈丛千,话说多了,他渐渐抿着唇笑,眼睛也弯起来,对沈丛千喊“爷爷”,又说“谢谢爷爷”,那时候沈淮之还没回来,两人还没见过面。
周妗完全执掌南周后,出席宴会都会带着他,将他包装成精致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