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沈总…我帮你擦……”手刚伸过去，却被不留情地挥开。

“不用。”沈晔语气冷淡，推开他的手从座位上起身，“抱歉，我去换个衣服，失陪了。”

王导理解地点了点头。

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沈晔就算是换了衣服也不会再回来了。

好好的饭局，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被闻宇轩一个折腾给折腾没了，黎锐差点当场气晕过去。

……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正好把手撞过来了！”闻宇轩小声狡辩。

黎锐凶凶地瞪了他一眼，愁得想揪自己的头发：“现在怎么办？本来你还有五成希望能进组的，估计现在两成都没了！”

“为什么一定要靠饭局进组，我拼实力不行嘛？”闻宇轩对饭局潜规则很不屑。

黎锐不客气地反问：“实力你有吗？”

“……”扎心了。

“现在得赶紧想办法补救。”黎锐仔细斟酌，“我们赶紧给沈总打个电话道歉吧？”

“争取把两成希望提到五成。”

闻宇轩纠结地想了一会儿，坦白：“我觉得没那个必要，希望应该是0成。”

黎锐：？

“你还记得我昨晚遇到的怀疑我色/诱他的自恋狂么？”

黎锐挑眉：嗯？

闻宇轩：“就是沈总。”

黎锐瞪大眼睛。

闻宇轩缩了缩脖子：“我看不惯他那副拽王样，跑到他房里怼了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