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两人都淋湿了,衣服自然是不能再穿。便借了旅馆老板娘的洗衣机洗了一下,好在夜里风大,吹了一晚上也干得差不多了。

闻宇轩抱着衣服乖巧点头:“哦哦。”

他又看了眼站在床边的某人,感觉他眼角两边好像压着一弯鸦青,就跟熬了一宿没睡觉似的。

于是关切地问了句:“你昨晚上没睡好吗?怎么挂着两个黑眼圈?”

一晚上不敢乱动在做不做人的道德中艰难挣扎以至于整晚没睡的沈某人沉默了。

不提也罢。

小花瓶见他沉着脸不说话,皱起眉问:“我不会打呼噜了吧?还是我说梦话磨牙了?吵到你了嘛?”

他几乎没怎么和别人睡过同一张床,所以也不太清楚他睡相怎么样。

“没有。”沈晔出声否定了他的猜测,轻声说,“你睡相很好。”

除了手和脚都搭在了不该搭的地方。

“那怎么……”小花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追问道。

沈晔:“认床。”

闻宇轩了然地点点头。

环境太恶劣,他们养尊处优的投资商适应不了睡不着,他能理解。

但还是感慨了一句:“没想到你还挺娇气的。”

不像他,因为拍戏赶通告,最恶劣的时候还卷着军大衣睡过硬沙发。

沈晔:“……”

有苦说不出的养尊处优投资商憋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嗯”字。

算了,承认娇气总比承认对他图谋不轨强。

两人换好衣服,从小旅馆里出来。

外面正是一片大好的艳阳天,和昨晚的倾盆大雨完全不一样。

他们顺着昨天那天小路走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成功打到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