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妃想也不想道:“我儿如此聪慧,有什么能让人说嘴的。”
呃……面对自家母妃的谜之滤镜,徒晰也只能掌尬的揉了揉鼻子,他真的挺怀疑,甄贾两家之间没有亲戚关系吗?有时他还真觉得母妃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贾家人啊,那谜之自信简直是一模一样。
“儿子只是打个比方。”他顿了顿又道:“儿子知道母妃心疼儿子,但无论是四皇子还是五皇子也一样是圣上的儿子,圣上也会心疼他们的。”
情理法,情在理法之前,便知道人心之所向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能这么平静的面对渣爹的偏心,两个都是他儿子,渣爹肯定是希望两个儿子都和和气气。
再则,见多了现代许多重男轻女,又或着一心求着子女们均贫的父母的例子,像渣爹这般还只是正常操作罢了,当然,一再弄丢儿子这事就不太正常了。
另外一个他不愿意母妃掺和进去的原因便是李远的身世,在他看来,这李远的身世怕是比四皇子对他动手一事还要来的严重。
皇家绝对容不下这么大的丑闻,无论是谁知道了,只怕都逃不过一个死字,甄家在宫里培养这些人脉也不容易,何必让他们白白牺牲呢。
甄妃见儿子步步后退,着实心疼,“委曲我儿了。”
徒晰不在意的一笑,他从来都不曾对渣爹有所期待,自然便没有失望,况且有些事儿,也不是渣爹想压就能压得下的。
他冷冷的瞧着那二株残花,人人都知道,他带了一对五色牡丹进言,而如今却只剩下一株五色牡丹,少不得会有人好奇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