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嫔哭闹的厉害,那还有半点宫妃雍容华贵的模样,旁人也就算了,但徒画听到耿嫔的哭声那还坐的住,正想去劝耿嫔时,突然……徒晰幽幽开口道:“画皇兄,我劝你不要动。否则……后果自负。”
说到后果自负时,那阴暗幽冷的语气,听的徒画都忍不住演灵地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动。
他心下琢磨,徒晰该不会是受刺激太大,然后发疯了吧?
徒画惧怕的看了徒听一眼,虽然徒晰面上平静,但在这种情况下,越是平静,也就越是不正常啊,他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是别招惹晰皇弟了,万一要是晰皇弟一怒之下,也给他脸上来了一下,岂不是平白便宜徒历了。
他当下不敢枉动,嘴里碎碎念道:“不动就是了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瞧了徒晰的脸一眼,嘟嚷道:“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他也不知道,好端端的,孟杰手里怎么突然多了一片碎瓷片,那碎瓷片又是怎么会到了徒晰脸上的?直到现在,他还是糊里糊涂的搞不清情况。
李庶妃瞧着只知道哭的儿子,也着实心疼,也轻声道:"圣上,可否让时儿先出来?这……可不关时儿的事啊。”
人人都知道,时儿因为幼时发烧,烧坏了脑子,此生注定与皇位无缘,无论徒画和徒晰之间闹些什么,都跟徒时无关,何必要把她儿子牵扯进去呢?
一想到此处,李庶妃也难得的露出了幽怨之色,对其他几位皇子的生母不满了起来。
你们几个夺嫡也就算了,何必牵扯到她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