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历气的满脸通红,忍不住拉着徒画怒道:“这是对兄长说话的态度吗?”
徒画闲闲的重复了一句,“要不你行你上?”
徒历气结。
徒历说归说,还真不敢再说话了,无论是徒画也好,徒历也罢,都感觉得出来徒晰和以往不同了,以往的徒晰如白面团子一般,虽然明知道是芝麻馅的,但谁都可以捏上一的那种。
而如今吗……已经快变成豆沙包了,一捏就要见 '红' 的感觉, 下意识的, 徒历也略略离徒晰远了点。
事实上也是如此,别看东北一带,好似被徒晰管的服服贴贴,但这一条路可没有这么好走,在最初之时,徒晰的手里也是染过血的,不只是徒晰,他带出来的人也都一样。
非常时期行非常法,有些时候老百姓也不是不知道情况危急,如果大伙不联合起来捐钱捐粮,压根撑不过封城的第一个月,但知道是一回事,看着自己的银子与粮食被人搬走是另外一回事。
薛蟠的手里也是有着人命的,甚至还因为抢粮抢钱,抢女人(划掉)抢出了一个东北小霸王的外号,也因为如此,他着实看不起卫历那种只敢口花花,啥都不敢做的孬样。
他呸了一口,“什么玩意。”
薛蝌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忍着点,这里可是京城。”
要是在东北的话,不用他们出手,徒历这小子就先被人给宰了,这些年来六爷在东北的经营可不是白经营的,谁敢说六爷一句不是,包管走出去会被人人呸一口口水呸到死,可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的地盘吗,少不得得忍着点,别给六爷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