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很,今年正是恩科,今科进士着实不少,大部份还滞留在京城,正好也捉过来一起学了,恩科三年一次,但随着大晋承平这么多年,空缶央的言职越来越少,以至于滞留的进口士越来越多。

虽说这些人要派官也不知道是何时,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官位,但俗话说有备无患吗,况且这一次东北一带损失惨重,死亡的官员也不少,如无意外,这些人大部份都是要填补东北一地的官员,正好来学习学习防疫知识也是极适合的。

一听到徒晰的要求今科进士也参与防疫课程,永正帝的第一个想法便是不许,不仅仅是他如此想着,就连徒历都忍不住反对了。

他在政事上是小白,但在党争上可说是敏感的很,第一时间便就想到一但徒晰教导新科进士防疫之法后,那些新科进士便成了徒晰天然的盟友。

虽说这些人现下连屁都不是,但等他们将来入了官场之后呢?况且此例——开,以后新科进士全都来学一次防疫课,长久下去岂不是整个官场都是徒晰的了。

是以徒历想也不想的阻止,连忙道:“我们没这么多的空间安置。”

那么多人挤在一起上课,怎么上的好呢,况且那有那么多的屋舍可以安置今科进士的。

要知道,为了这一次知县进京上防疫课一事,徒晰可是把理藩院平时安置外国往来使臣的屋舍都整理出来了,今科进士这么多,那有空间再安置人。

理藩院正好位于礼部之下,为了卡死徒晰,徒历可是在理藩院客院安排上很狠的跟徒晰往来了一回。

虽说最后还是把理藩院的客院借给了徒晰,但究竟借了多少客院出去,徒历可清楚的很,就这么几间屋舍,容纳十来个知县还成,可要容纳这么多的新科进士绝对做不到。

对此,徒晰很无奈的看了一眼永正帝,示意:你动手还是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