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招数可一而不可再,四皇子妃还是想的太浅了点。
徒晰点头道:“没错,这不是治本之法。”
真要治本的话,自然是离婚,但在这皇权的社会中,要想让四皇子妃跟徒历离婚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即使皇家肯丢这个脸,以这时代女子的性子,怕是宁死都不愿意离婚,但要是继续放任徒历下去,只怕四皇子妃早晚也是个死。
况且逃得了四皇子妃也逃不了别人,小林子仔细查过了,徒历这几年里着实弄死了不少宫女,就连当年南安郡王的外室女也是死在徒历手上的,再这样下去的话,难保徒历不会颠狂的开始对其他人下手,留这么一个疯子在身边,着实太过危险。
徒晰沉吟许久,直接跟永正帝建议将徒历关押起来,当初拿来囚禁八叔的瀛台便就不错,四面环海,也不怕徒历跑到别的地方,毕竟疯子还是远离人群的好。
永正帝不悦道:“徒历终究是你的兄长,你以疯子称之,着实过了点。”
他已经不指望这两个孩子能够交好了,不过徒晰用疯子称之,这着实有些过了。
“回圣上!”徒晰直言道:“徒历在短短二年内,活活打死了六名宫女,打残者更不计其数,难道圣上还以为他是正常的吗?”
在他看来,像徒历这般的,已经是疯子了!
永正帝不在意道:“那又如何。身在皇家之中,手上那有不沾血的。”
说句不好听的,难道徒晰的手就比徒历要干净到那去吗?当初东北鼠疫里死了多少人?除了病死的之外,还有因为反对徒晰的防疫之法而死之人也不少,难道那些人就真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