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别做多余的事。”村长道,“还有你们两个小子,别挤眉弄眼的,想干什么就说。”
“村长,我们就是好奇……”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干嘛非要这么迁就他们?我们完全可以直接搞定吧,就像原先那样。”
“这不是你们能管的,”村长的声音冷下来,同时尽可能地压低了,但周婧玉却将这些字眼一清二楚地纳入耳内,“这是「巫女」的意思,在「驱逐节」开始之前,把你们脑子里的龌龊想法收一收,她们迟早是村子的人,着什么急?还有那个男人,也别去挑衅他,免得节外生枝。”
“我看朴正泰已经勾搭上了那个漂亮的,剩下这个怎么分?还和以前一样公用?那样玩几天就死了吧……”另一个年轻男性不满的嘀咕。
“少说多做,都好好准备「驱逐节」!这才是你们该做的!”村长打断了他们的抱怨,“好了,事情就这么办。朴家的,你懂了吧?”
“我知道了。”朴母道。
哪怕刚才两个男人抱怨着她的儿子,吐露出残酷而疯狂的话语,她也没有展现出任何不高兴、恐惧或难过,依旧谦卑、麻木。
村长又拉了两句家常,和蔼地问了问她生活方面是否顺利啊、日子过得怎么样啊,又说缺什么跟他讲,这次朴母就做得很好云云,夸赞了她一番,尽说的一些没营养的话题。
周菁玉知道他们不会再说什么有价值的话了,收回注意力,她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长发。照着镜子凝视其中的自己。她感到一丝奇特的陌生,但这感觉很快消失了。
“找到了……这个村子,整个村子都是无药可救的、不堪为人的牲畜和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