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点儿声,他将来也许会是我们的新头儿呢。”
“就凭他那副小身板吗?哈哈!他这算是在招徕我们么?正好白捡个枪……”
有的人按照他说得去做了,有的人则视若无睹。
毫无疑问,正在跟手臂上烙印着数个青紫针孔的金发女人在床笫间纠缠翻腾的布鲁,就是视若无睹的那个。
他专心致志地办事,听见外头有走远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没过几分钟,脚步声再次接近,布鲁哼哧哼哧地喘着气说:“喂,帮我拿个套!”
没有人回答他,布鲁半是不快半是纳闷地抬起头,正对上一群静默凝注他的人的视线。
这几个平时异常熟悉,离去了又回来,混不吝的酒肉兄弟们,用同一种平静而冷漠的目光盯着他看。
布鲁一瞬间感到毛骨悚然。
“喂,你们想干什么!”
还没等他反应,其中一个就掏出了崭新的枪支,枪口对准他额头——砰!
布鲁大睁着眼仰面倒下,在他彻底失去意识的前几秒,他听见广播里传来默尔森的声音。
“第一条好消息——为‘逆轨之母’欢呼吧!”
被布鲁压着的女人因为粉末已经精神恍惚,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布鲁的酒肉兄弟们也没有搭理她,反倒互相交谈起来。
“除了我们的兄弟姊妹之外,还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