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空思考为什么总是这么倒霉的问题了，王海咬紧牙关，脸色涨红，两人双手彼此紧攥，他一点一点拉扯着手腕远离少女的脖颈，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会……救你！别怕！”

这对峙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王海只觉得双手已经完全麻木没有力气了时，他终于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警察来了。

王海高声道：“救人！她想自杀！！”

……

林芙昏迷后送去了医院，王海又一次坐在了警察局里。

他一脸疲倦地做笔录，正开了个头，就看见门外进来个年轻人，和坐在他面前的警员更换了位置，笑呵呵地自我介绍：“你好，我姓江，叫我谢森就行，这次是我负责您。”

“冒昧地询问一下，你有没有遇见过一些奇怪的事情？”

王海一脸纳闷，还是答了：“……最奇怪的，就是最近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倒霉的很！唉……碰上了两次生生死死的情况。”

谢森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个优盘，插入电脑，投放在展示屏里，一片空白。

王海纳闷地看着屏幕，谢森说：“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样一个理论——‘吸引者效应’，其含义为：某些具备相同素质的生命会本能地接近某个个体或者群体的状况。”

“这……对不起啊，我不太懂……”王海一脸不安的疑惑。

“那我们说得通俗一点。”谢森笑了笑，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