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拖着她的身体把她抱到阳台。
少女的后背贴上冰凉的栏杆,乌黑的长发被风吹的凌乱,雪白的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双腿夹着他的腰,白皙柔嫩的小脚不停地晃动。
暗不透光的夜晚,只剩下清脆又靡丽的铃铛声,起初,只是很慢的发出声响。
随着夜越来越深,铃铛声也越来越急,与此同时,少女的呜咽声愈发微弱,哼哼唧唧的低吟,酥的他骨头发麻。
“嗯哥哥轻一点”
玫瑰花瓣沾染木质沉香,彼此相融纠缠不休。
随着身体某一部分的突然抖动,傅斯言低喘着醒来。
床上空空如也,一团湿黏的暗渍沾在洁白的床单上。
漆黑寂静的房间,傅斯言盯着那团看了好半响,眉头微蹙,似是难以置信。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无声地扯了扯唇。
傅斯言,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她才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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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整齐后,容溪折回客厅,打算和傅斯言好好掰扯掰扯。
傅斯言双腿交叠,身体靠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朝她看来,脑海里闪过刚才的画面,喉结下意识有些发痒。
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在容溪看来,狗男人的神色自如的很,没有任何的尴尬和局促,仿佛这里是他家。
这明明是她的家!
房产证上写的也是她的名字!
狗男人凭什么坐的跟一家之主似的!
容溪很不满,刚要开口赶他出去,就看到男人的眉头蹙起。
傅斯言拧着眉,嗓音带着低沉的训斥意味:“把鞋穿上。”
莹白小巧的脚丫动了动,容溪低眸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小脚,她性子本就懒散,仗着家里铺着地毯,经常光着脚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