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蜡烛,自然要吃蛋糕了。
她拿了塑料刀,正思考着怎么下刀,忽然有道身影压下来。
傅斯言低眸看她,呼吸里有酒味和难以言喻的荷尔蒙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气氛陡然间变的暧昧和滚烫,痒的她起了层层战栗。
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颈侧,他扣住她的腰,指腹在她腰窝最敏感的点上摩挲着。
容溪懵了。
这还没吃蛋糕呢!
她躲了下,“先先吃蛋糕。”
傅斯言的吻没停,声音模糊:“嗯,这就吃。”
饶是饱览群书的容溪也没想到,她亲自挑选的小蛋糕,最后居然抹到了她的
有点凉
容溪的眼神越来越涣散,意识模糊间,仿佛听到傅斯言说了句:“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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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归于平静后,容溪已经累的一动也不能动,疲倦地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她闷声说了句“生日快乐”,然后就又闭上了眼睛。
傅斯言笑了下,替她拨开被汗水黏湿的发丝,声音带着事后的哑意:“体力太差,要多锻炼。”
他还好意思说?
正常人谁受得住他这个运动量啊!
容溪想也没想,张口就咬住他的手指,以此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