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看了一眼黎绵那截窄月要,显然和他平时伺候的那些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客人有很大区别,犹豫了一番开口道:“爷,您看您是要奴伺候,还是要其他人来?”
小倌话说的隐晦,黎绵没听懂,顺口问道:“还有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小倌闻言只以为他不好意思,便出门唤了一声,很快又进来一个男人,个子高大,肩膀宽阔,小倌在他身旁被衬托的极纤细娇小。
他们南风倌偶尔也会来需要这一款伺候的客人。
黎绵不明所以:“???”
小倌笑问:“爷,您看这个如何?”
黎绵很快反应过来,沉默良久,觉得自己好像被嫌弃了!
几个意思?诚然他进来只是为了避风头,找个落脚地,如果真要消费,听个曲聊个天也可以,其他成人项目肯定不碰,但是这小倌在门外把他拉进来,进来之后竟然又不伺候了,明摆着是觉得他不行?
还给他找了个这么高壮的男人,是觉得他需要啊?
他虽然和暴君这样那样了,不代表他就对男人感兴趣!
心里吐槽,但这雅间是他要的,都来这种寻欢之地,被误会也是应当,总不能不点人陪,那就更惹人怀疑了。
黎绵正要开口,外面有人大声嚷嚷,应该是唤这个小倌的名字,他回了几声,而后为难道:“爷,不好意思了,您看这——”
黎绵见状也不耽误他挣银子,忙摆摆手,小倌这才离开还贴心地阖上了门。
留下那个子高大的男人。
黎绵坐下后,将小鸟雀放出来个小脑袋透气,打量着不远处跟个木头似站着的男人,随口问道:“怎么称呼啊?”
“爷叫我阿宽就好。”
黎绵嗯道:“都会什么才艺?”
阿宽:“什么才艺都不会,只懂在床上把——”
黎绵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话,迅速打断,冷漠脸道:“可以了,可以了,你坐下吧。”
阿宽旋即坐在了黎绵身旁,他身上倒没有什么脂粉香味,穿着和楼下那些省面料的小倌相比勉强算得体。
但黎绵不习惯别人靠近,“你坐我对面就好。”
阿宽依言起身坐到了对面。
黎绵觉得这样单单坐着也太无聊了,便拉着阿宽聊天,“我看楼下大堂都是那种……类型的,你这款应该不太受欢迎吧?”
阿宽点头。
黎绵好奇道:“那你能挣到银子吗?”
阿宽答了一句:“这里管饭包住。”
那就是挣不到银子喽,黎绵一听这不就相当于包吃住的工作,主打一个饿不死,视线上下打量阿宽,这么强壮高大做点什么都饿不死吧?
不过个人选择,黎绵也没多发表什么意见,主要就是让他讲讲遇到有趣的事,打发时间,无奈这个阿宽实在是个锯嘴葫芦,属于问一句,回一句,不问就沉默。
好在黎绵也不在意。
外面送来酒菜,阿宽起身给黎绵倒酒被挡了回去,黎绵深知自己的酒量,在这种地方,他就算打扮地很放心,也不敢饮酒,“我不喝,你要是想喝就自己喝,但不准喝多。”
黎绵自己拿了几块点心,喂了小鸟雀几口,他则没什么胃口,一想到暴君全城贴画像捉拿他,就觉得头疼,不就丢了只狐狸,至于这么大阵仗。
眼瞅着天色渐暗,黎绵也不敢睡,只能继续拉着阿宽说话来缓解自己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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