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应过来应该穿正式些、帅气些的衣服时,已经晚了。他都看到小摩托的车灯了。

“冷不冷?”喻勉问。

摩托车运作的引擎声停下,肖亦欢摘下安全头盔,额头上是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脑袋和刚掀开热锅盖似的一样在路灯光下冒着白气。

“不冷的。”肖亦欢反而在担心植株,“量天尺不是热带植物么,屋里暖和,外面这么冷,不会冻坏了吧?”

喻勉带他进来,“应该不会的,我们回屋里处理,不成大问题。”

小摩托锁在楼下,二人乘电梯上去。

“是我太不小心了,我应该及时关房门的。”肖亦欢自责道。

喻勉却注意到他手指尖似乎有抹红色,问:“你手划伤了?”

肖亦欢抬起手,才后知后觉道:“我都没发现……可能是换杯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吧。血都凝固了,不用管它。”

“还是要清理一下的,沾到花卉土也不好。”喻勉说。

大多数人不拿植物的命当命,养死了再重新换一盆就好。他本来都习惯大家的这种想法了,没想到肖亦欢会这么看重这盆小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