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勉笑了笑,“我与那些庸脂俗粉可不一样,我只会心疼哥哥。”
他是真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往都是心底默默闷骚,现在都敢明着玩梗了。
肖亦欢坐在他腿上笑的花枝乱颤,漂亮的耳朵摇晃着扫过喻勉眼前。
“你的耳骨上也有耳洞吗?”喻勉轻轻摸在肖亦欢耳朵的软骨上。
耳洞不带上耳钉的时候不怎么明显,之前喻勉都没有细细地盯着此处看过,因而没有发现。
“你带耳饰的时候真的很好看。”喻勉轻轻吻在上面,“叫我移不开眼睛。”
他说:“欢欢,我也想打个耳洞了。”
肖亦欢有些惊讶,“怎么这么突然?”
“也不算突然,其实我很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喻勉有些脸红,“想要跟你带情侣耳饰这种不容易被发现,发现了就再也忽视不掉的小心机。最重要的是……”
他将头埋在肖亦欢肩膀,说:“我想要时常想起你。”
因为以后相聚的时间会减少,所以才格外地想要将与恋人相关的东西带在身边、记在心里。看到、被问到、被提及,都是名为思念的情绪对大脑的酸甜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