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欢脑子转不过来,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我要是真的累了、不愿意我肯定会说啊!而且,我也担心会不会是……我经常在你不想要的时候发骚,是强迫你、违背你的意愿。”
“啊?”喻勉将狗爪子从被窝里掏出来摇一摇,“那到不必有那个担心,我可能……比你想得,更重欲一些。”
说着,他害羞的狗爪又收了回去,紧紧攥住颊边的被角。
肖亦欢定了定神,问:“你想要什么频率……你大概多久,会想一下那种事?”
“每时每刻。”
被误以为“冰清玉洁”的喻勉掀开了自己深藏的、寡廉鲜耻的内心世界。
肖亦欢被这个回答惊到了,问:“比如现在?”
“对。”喻勉点点头,“我觉得你昨天新做的穿戴甲没摘就是在勾引我。”
肖亦欢大为震撼,“那你……现在……在想什么想吗?”
“我在想……”喻勉挑了一个可行性比较高的说,“我睡醒了发现你帮我擦过身,就在想,你能不能在这个过程里占点便宜,能不能擦完某些地方坐上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