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鸡鸭的味道,我闻到了食物里还混入了有鱼味的东西和奶味的东西。
在我吃完后,每天为我捕猎的无毛生物若无其事地掰开我的嘴,飞速地用奇怪的长圆筒状东西,将猫粮大小的什么东西送进了我的喉咙,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是什么玩意儿就已经咽下去了。
还没等我缓过来劲儿,香到极致的猫条被送到我的嘴边。
我习惯性、本能地吃了起来,也就不计较刚刚发生什么了。
“看到没,给猫猫喂药就这么简单,千万不要太‘隆重’,也不要太拖沓,讲究一个‘快准狠’加上演技和补偿,绝对没问题。”
与我同住的无毛两脚兽身上有医院的味道,有其他同类的味道,有狗的味道,他喜欢带很多两脚兽来家里玩耍,但从未把我抱出来邀请其他人抚摸过。
至于原因,我想正与他谈话的那位雄性两脚兽非常清楚。
毕竟挠过那么多次了,再怎么蠢笨的生物都会长记性的。
晚上,那个雄性两脚兽总是会来的。
他们似乎永远都在发.情.期。
以我的经验来看,猫科动物发.情.期到来的感受很难熬,身体和信息素都不受控制,行为也会失调,没有心思捕猎,似乎只剩下了一种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