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阿濯，我要学游泳啦。”

程濯手下的动作不停，说道，“想学就学，游泳老师已经给你找好了。”

苏然却没有立刻点头，还是跟个小猫一样，伸着个脑袋，往程濯视线里凑。

程濯正看着文件，忽然对上苏然漂亮的大眼睛，动作一顿，无奈道，“又怎么了？”

苏然羞涩一笑，“就是……阿濯你会不会游泳啊。”

程濯用一根手指，抵住苏然还慢悠悠凑近的脑袋，“会。”

苏然摇晃着脑袋，一脸深沉道，“节俭是天然的财富，奢侈是人为的贫困~”

程濯，“……”

苏然腼腆垂眸，“既然你会游泳，那你教我呗，请教练多花钱。”

说完，用不赞同的小眼神看着他。

程濯没理会他的小眼神，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教练更加专业，况且，同样的时间，工作可以带来更高的收益。”

苏然撇了撇嘴，“知道你会赚钱，哼！”

他眼珠子转了转，又开始打别的主意。

嘴巴立刻不撇了，笑容灿烂的坐在程濯旁边，“阿濯啊，美好的风景也能提高工作效率呢。”

程濯感受到他靠过来的身体，动作一顿，又继续翻看文件，“嗯，所以呢。”

苏然一拍手，仿佛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所以我学习游泳的时候，你可以在旁边看呀。”

程濯动作彻底停下，扭头看向苏然。

苏然睁着漂亮的眼睛，期待的晃晃他，“怎么样怎么样？”

程濯收回视线，“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