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莫报上医院名字,是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贺鸣舟还想再问两句许知暮现在的病况,然而于莫忽然道:“暮暮被推出来了,我先挂了。”
于莫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贺鸣舟现在的运气不算差,走到男生宿舍区路口,就遇到了去校门口的校车,等到了校门口,刚刚在校车上预约的网约车也就到了。
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距离学校十五分钟左右的车程,贺鸣舟下车的时候,再度给于莫打电话,“许知暮在哪个病房?”
于莫下意识报上了病房号。
网约车这时候停下,贺鸣舟拉开车门下车,同时对手机那头的于莫道:“我已经到医院门口了,大概三五分钟后,能到病房门口。”
于莫坐在许知暮病床前的椅子上,听罢瞬间站了起来:“贺大帅哥,你来医院了?”
十一月的京市晚上开始刮北风,风将贺鸣舟的白色棉服吹得婆娑地响,他目光在医院里的几栋高楼上转了转,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他大步往前走去,“来了,很快就到。”
四分钟后,贺鸣舟来到了许知暮所在的病房里,许知暮躺在窄窄的白色病床上,紧闭双眸,下午还粉嫩润泽的唇瓣此刻泛着不健康白。
冰冷的针头还扎在他手背上,他的眉头也微微拧着。
贺鸣舟心里闪过一丝道不明白的心疼情绪,他压低了声音,问于莫:“他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病的这么严重。”
于莫道:“医生说他是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