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舟盯着那十几道刻痕,眉梢轻动,他抬眸看着许知暮,把那个字念了出来:“贺。”
许知暮:“……”
许知暮在心里靠了一声,他好像不应该提起这件事的,他抿了抿嘴唇道:“我当时的同桌姓贺,我随便刻的他的姓。”
贺鸣舟盯着他,嗯了一声。
许知暮默默地避开了他的视线,只是避开之后,他觉得自己不需要避啊,毕竟贺鸣舟想破了脑袋,也不会觉得这个贺字是贺鸣舟的贺,他那么心虚做什么啊?
两个人在教室里呆了一会儿,贺鸣舟甚至还在教室里,七中校园里,拍了好些和许知暮的合照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离开的时候自然还是翻墙,还是贺鸣舟站在椅子上,先环住许知暮的大腿,把他送到围墙上,然后再让许知暮踩着梯子下地。
至于贺鸣舟,他臂力强,踩着凳子抓住围墙快速地攀上去后,直接跳下去。
离开学校后,许知暮觉得他没有哪儿不舒服,还可以陪他去距离公园只有八公里的植物园逛逛,不过贺鸣舟严词拒绝了,带着他回家静养。
翌日,就是贺鸣舟得回京市的日子了。
在许知暮的强烈要求下,许知暮送贺鸣舟到了小区门口,因为贺鸣舟不放心许知暮一个人在家,许知暮也不想离贺鸣舟太远,昨天出院后,贺鸣舟就将放在酒店的行李拿到了许知暮家的客房,昨晚上还在许知暮家的客房里住了一夜。
出租车来的很快,两人刚出小区门,出租车便到了。
“我上去了。”贺鸣舟拉着行李箱,对许知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