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现在蹦迪的地方很多都挺“绿色”的,可不会因为跨年夜就带上这老些套啊!杜蕾斯又不是流通货币。
能在跨年夜搞出这么骚的操作……
“有没有一种可能,肖医生去的酒吧,是gay吧?”
喻勉正纠结着呢,忽然有人对他说了句“您好”,把他从丰富的内心活动里拉回现实。
“您好,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来者是一位小个子、戴毛绒帽的可爱女生。
“我是画漫画的,最近作品里有小狗的角色,就来狗狗公园取材。刚刚看您和狗狗互动觉得特别好看,忍不住画了点东西……”
女生冻得发红、发干的手递上来一张速写。
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舒展有力的身影。长长的左臂向前方伸展,右臂弯曲将飞盘拿到耳边,高挑的身躯微微拧转。整个画面的动势相当好,仿佛下一秒画中的男人就要将飞盘丢向远方。
“还有还有。”女孩又拿出来一张。
这幅画中的喻勉已经将飞盘扔了出去,身体微微前倾,修长的后腿因为动作抬起,投掷姿态是教科书般的漂亮。拉德茨基飞驰的身躯也出现在飞盘的下方,尾巴尖一串残影。
“你画得真好!”喻勉忍不住夸赞道,“我都想留一份挂在家里了。”
女孩被夸得不好意思,谦虚道:“没有没有,是您和狗狗好看,我水平差着呢。有好多东西还得回去细化……那个,我画好了能把这个练笔发到网上吗?非盈利的那种,您等一下,我给您看我的账号……”
“哇,那我关注一下太太。”喻勉也拿出手机。
他们愉快地互相关注了彼此的账号,才互相道了再见。
差不多到了回家的时间,喻勉收拾好东西,重新给拉德茨基拴上狗绳,在回家的路上刷起手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