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的。”肖亦欢反而在担心植株,“量天尺不是热带植物么,屋里暖和,外面这么冷,不会冻坏了吧?”
喻勉带他进来,“应该不会的,我们回屋里处理,不成大问题。”
小摩托锁在楼下,二人乘电梯上去。
“是我太不小心了,我应该及时关房门的。”肖亦欢自责道。
喻勉却注意到他手指尖似乎有抹红色,问:“你手划伤了?”
肖亦欢抬起手,才后知后觉道:“我都没发现……可能是换杯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吧。血都凝固了,不用管它。”
“还是要清理一下的,沾到花卉土也不好。”喻勉说。
大多数人不拿植物的命当命,养死了再重新换一盆就好。他本来都习惯大家的这种想法了,没想到肖亦欢会这么看重这盆小多肉。
回到家,喻勉先处理了肖亦欢的手。
确实像肖亦欢说的那样,小伤不碍事。
但最重要的是,喻勉的坚持让他借此摸到了对方的手!
可能是工作日的原因,肖亦欢的指甲干干净净、没有涂什么颜色,为了操作方便也没留长指甲,看起来只是普通的一双男生手而已,只不过细嫩了些,修长了些。
处理完伤口,喻勉问:“卡布奇诺呢?”
“这儿呢。”肖亦欢放下背后的双肩包,“我用大号的食品密封袋把它包起来,又找了纸盒装它。”
喻勉拎来两包新土,又拿来几张旧报纸铺在地上,带上贴合度很高的橡胶手套,轻轻把杯子里的东西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