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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老赵走进厨房,说:“既然是送给肖医生的,那我来给您打个下手。”

“行,走前别忘了教我给妞妞刷牙就行。”多一个劳动力,老赵还省劲儿了呢。

做饭这事的天赋,喻勉大概率是遗传了老赵。当年老赵能在众多喻女士的追求者中脱颖而出,靠的就是这掌勺的手艺。

老赵做雪梨膏,那是能做出老中医风范的。

“这天冷了,人容易气虚、气寒,就应该吃点梨,润润肺。”他念叨着。

人家老赵称量不用电子秤,用的是中医量药材的小秤杆,称量单位也不是“克”,而是“钱”。

“一钱甘草,两钱川贝,薄荷适量,罗汉果一个……壮壮,帮我把枇杷剥了。”老赵叫着喻勉的小名,习惯性地让小工完成自己不愿意做的工作。

喻勉也熟练地应着,“好嘞!”

“去核的时候白膜一定要撕净啊!”老赵叮嘱道。

喻勉答:“得嘞!”

七八斤黄澄澄的雪梨在桌上摊开,简单冲洗后被丢入大盆,加盐水搓洗浸泡。

“这玩意儿啊,还得用盐水多泡一会儿杀菌。”老赵说,“咱们保留梨味不去皮,就得把皮上残留的这些农药化肥啥的都洗下来。”

关于洗水果到底该冲洗还是该浸泡的事情,喻勉和老爹是无法达成共识的。

但喻勉只是暗自腹诽,剥完枇杷后还是按照老赵的要求泡了梨。他已经过了那个试图教育亲爹、扭转老爹对短视频谣言态度的时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