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德茨基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把喻勉给吵醒了。
喻勉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撑开一条缝,通过钻被子埋头躲进肖亦欢胸口的方式逃避小狗的催促。
“我们昨天不是在你家么?怎么还会有小狗这么磨人的东西。”喻勉很郁闷。
他还没睡醒呢。
肖亦欢笑道:“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昨天我们为什么大半夜要跑到你家睡觉,你忘了?”
……
昨晚,肖亦欢专挑喻勉听了会害羞的话说。
适度调戏是可以的,但赶狗入穷巷就不行了。
喻勉被取笑欺负了一晚上,也是时候反击了。
他是真想亲到这个妖精醉吻晕到话都说不出来,只恨自己吻技不到位,想得出干不出。
但肖亦欢调戏人的花招可还多着呢,他轻描淡写地火上浇油,这谁能忍得住?
反正喻勉没忍住,是真的没忍住,在羞耻和被诱惑的绝境里失了智,低声骂了一个脏字。
没想到,肖亦欢听了反而更兴奋了,“快、快!你再骂一句,说得再脏一点。平日里的斯文人脏起来最带感了,你快再说一遍。你想对我怎么样?”
他被这样的“反差萌”弄到心肝齐颤,迫不及待地想多多勾引出这个男人兽性的一面。
不料,喻勉却摇摇头对他道歉。
“对不起,我还是觉得我不应该这样说的。”喻勉说,“我觉得这样,太有侵略性和贬低的意思了。我还是觉得,跟你做这样事情应该是你情我愿的、彼此享受的,怎么说……应该是,是很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