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要钱做什么?”喻勉一头雾水。
老赵理直气壮,“床是谁弄坏的,我找谁要钱。”
“……”
喻勉沉默了。
——福尔摩斯什么时候收他爸做亲传弟子了?
他痛痛快快给老赵转了二百,“不用找零了,剩下的您可以自己买点喜糖。”
“刚谈上没多久吧,你就连喜糖都准备上了?”老赵收了钱还要调侃他,“你这是金屋藏娇,藏到我这儿了。”
喻勉却说:“‘金屋藏娇’这词晦气。您可不要咒我跟欢欢be哦!”
“少在这儿跟我贫,赶紧回去跟男人厮混去吧。”老赵顺口道,“他刚刚帮我把妞妞抱回来,在家里参观了一会儿。你要动作快、来得早点,说不定能跟人家碰上呢!再来个‘夫妻双双把家还’。”
别说,老赵唱黄梅戏,唱得还真挺有那个味儿的。
喻勉轻轻地笑着,正准备回家和男人“厮混”,却在转头离开之前恰好瞥到了自家的照片墙。
那两头猪是谁来着?
——哦,是我自己啊!
喻勉刚刚转过去的身体又转了回来。
“你要给我伴舞吗?怎么还转起圈儿来了。”老赵看着他,觉得逗乐得很。
喻勉抬起颤抖的手,指向照片墙,“我那个时候的照片,他看到了?”
“嗯呐呗!”老赵逗着狗说,“他都没认出来那是你。问我那大胖子是谁呢。”
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