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勉诚实地提醒了一嘴,“没齐呢,没有鱼。”
他还做贼心虚似的左右看看,附在肖亦欢耳边小声说:“松鼠鳜鱼实在是太显眼了,不好偷拿。”
——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肖亦欢被萌的心肝齐颤,又是感动又是欣喜,只感觉自己人都要化了。
“这位客人,你打赏骑手一点配送费吧!”喻勉这话说得可怜巴巴的,“要一个亲亲不过分吧?”
肖亦欢轻轻地摘下他鼻梁上微微上霜的眼镜,“要是来敲门的外卖员都长你这个样子,我会以为外卖已经是知识密集型产业了。”
说着,肖亦欢笑着去吻他的前额,又吻他的唇角,
吻罢,他们相视无言,就那样静静地看了彼此一会儿。
“那我……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个陈述句,却让喻勉说成了不确定的疑问语气,好像是在等一个人的挽留。
他又矛盾地抢回自己的眼镜快速转身,连电梯都没等,顺着楼梯跑了。
不到三分钟的“私会”就这样结束,肖亦欢轻轻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