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拉宝,我在的。”肖亦欢接过水瓶,轻轻摸摸奶油小狗的脑袋,“爸爸就放心交给我,好吗?”
拉宝“呜”了一声,十足的嘤嘤怪。
肖亦欢先找到无菌砖包装的柠檬茶,把吸管抠了下来,放进拧开瓶盖的矿泉水里。
他让喻勉靠着他坐起上身,将吸管放在小病号的嘴边,“先喝口水。发烧一定要多喝水。”
喻勉听话地任人摆布,靠在肖亦欢怀中嘬了一小口水。
喝过水后,他的声音似乎没那么沙哑了但听起来还是有气无力的。
“身上疼。”他是真疼的不行了,冲肖亦欢撒娇,“平着躺后背疼、腰疼,侧着躺胳膊痛腿痛。浑身都好难受,骨头要散架了。”
听的肖亦欢心疼够呛,“我的小可怜,难受的动都动不了了。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那双控制得住大型犬、托举得动女舞伴的手臂看似纤细,实则有力气得很,将喻勉脸人带毛毯卷抱了起来。
目睹了这一幕的卡门和拉德茨基狗眼惊得快瞪掉了。
两只小狗满脸惊恐地愣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跟上肖亦欢往屋里跑。
“我要被兽医治了吗?”全身滚烫的喻勉靠在肖亦欢肩头,很小地“汪”了一声。
肖亦欢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我还治不了你?”
“治得了,你专治狗狗各种不舒服。”喻勉红红的眼睛淌下一行因为发烧引起的生理性眼泪,“狗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