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此时似乎又不必说。
所以,他们只是静静地坐在晚风里,平复着激荡的情绪。
直到肖亦欢第一个闻到空气中微弱的焦糊味。
“完蛋,肉烤糊了!”
那种自我沉浸的、奇妙的、微醺的、满载诗意与哲学的惆怅和释然,戛然而止。
众人拿着夹子、筷子,手忙脚乱地关火、抢救烤盘上的肉。
“有的没糊,挑出来放这个盘子里。”
“只糊了一面的切切还能吃,别扔!”
“这个沾上了,筷子扯不下来。”
“小心烫,我来用夹子夹一下。”
“水杯,你手边有个水杯别碰洒了。”
本来就已经够慌乱的了,偏偏又小狗还想凑热闹、抢下几块肉,搞得大家更是忙的得不可开交。
喻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拴好狗、收好肉,拆下了烤盘。
已经糊掉的一层肉粘在烤盘上,坑坑洼洼地散发着难闻的焦糊味,不洗干净就彻底没法用了。
他戴好隔热手套,拎起烤盘,“你们先吃凉菜和捞汁海鲜,我去楼下洗个烤盘,再顺道做个水果捞拿上来。”
“我帮你弄吧!”薛晨帆正欲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