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板算盘打得噼啪想,脑海中已经开始畅想将来躺着收钱的美好未来,到了餐厅他都不急着开口说邀请函的事了,先是回忆一下大学生涯,话题基本围绕宋知寒。
夏清野听得心满意足。
吃过一半,方自诚才开口说酒的事,他也没直接点夏清野的身份,就是说:“玫瑰酒庄有个拍卖会需要邀请函才能进去,老宋说你可能有门路,我就让他带我来找你问问。”
酒庄?
夏清野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夏氏主要是做酒店的,产业遍布全球,但是酒店经营方面,他是一点都插不上手,最多亮出持股差不多1的小股东身份白吃白住,要么再送几张会员卡,聊胜于无。
酒庄就不一样了,他虽然也不参与经营,但是十八岁的时候,酒庄就在他名下了。
夏清野看了眼宋知寒,他跟宋知寒都没提过家里的事,不过他既然能知道点宋家的事,宋知寒知道他家的情况也正常。
“是有,只需要邀请函吗?”
他这明显是说要点别的也不是不行,方自诚心动,想问问能不能来点酒,什么拍卖会,说到底不都是为了酒吗?
宋知寒说:“邀请函就够了。”
他都这样说了,方自诚能怎么办,当然只能遗憾点头。夏清野笑了一下,“那你留个地址给我,我让他们给你寄。”
方自诚一听,这可不得了,学弟不光姓夏,看着话语权还不低啊,他就更热络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宋知寒今年情人节收了四盒巧克力都抖出来了。
宋知寒今晚真像个牵线搭桥的中间人似的,他们交流的时候基本没有插嘴,一直任他说,听到这里终于叩了叩桌面打断他:“适可而止。”
夏清野本来在听方自诚说,一下子看过去。
“这个不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