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怀里的人认命地放弃挣扎,严野才松开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付云的魂已经没了,扶着旁边的路灯才没倒下。
严野把手里被毁掉的烧鹅扔到垃圾桶里,抬眼看道最近的酒店,走进去开了间房。
“给我也开一间。”付云跟在身后,声音萎靡。
“不好意思先生,今天只剩最后一间房了。”前台为难地看着付云。
严野把身份证递过去:“开。”
付云都不敢细看自己身上,说话也不敢大口呼吸,用手捂着鼻子,闷声问:“附近还有其他酒店吗?”
“最近的离这里两公里左右。”
两公里走路过去能把付云熏死,打车,能有司机愿意接他吗?
此时严野已经拿好房卡去坐电梯,付云来不及细想,连忙跟上去,在对方进房间的时候伸手挡住门,可怜巴巴地说:“房费我出行不行?等你洗完澡我再洗。”
严野垂眼看他,没说什么,几秒后转身进了房间。
他直接进了浴室,付云把门关上后,连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连内裤都不放过,然后踢出去老远,与它们划清界限。
等严野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光着身子的付云躺在床上。
付云大剌剌地从床上跳起来,完全不避讳自己的身体,挤进浴室去洗澡。
因为唯一的一件浴袍已经穿到严野身上,所以付云出来的时候只在下身围了个浴袍。
严野此时正站在窗前打电话,交代父母等一下去接严秋,他有急事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