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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的指尖仍然残存着划过裤子的触感,这是一具太过年轻的躯体,一撇一竖落下的时候就已经肌肉紧绷。

闷哼响在盛苍云的耳边,呼吸笼罩了他的耳廓,蜿蜒出无限的亲密。

不是拍戏,仍然有相机。

但就是不一样。

你会是他吗?

直到车听到房子前,盛苍云还低着头。

车内的灯亮起,梁青时看向对方,对方的下巴都要扎进麦芽糖堆,空气里都弥漫着甜味。

观众和梁青时一样,看见了盛苍云通红的耳根。

【他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这是生理反应还是真的纯情啊?】

【封叙你小子有点东西啊!】

【好对不起亡夫,但你老婆的新老攻我批准了!】

画面里的年轻男人无声地笑了笑,在盛苍云抬眼的瞬间抿住薄唇,随后说:“到了,下车吧。”

他又下车给盛苍云开门。

院子离停车的地方一个篱笆之隔,能看到落地窗前的餐桌已经摆满了餐点。

马上就有小孩跌跌撞撞地跑向的门口,后面跟着一个紧张兮兮的男人。

梁煊实在没带孩子的经验,但盛年实在太可爱了,对方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跟在后面,有点像男保姆。

“爸爸!”

盛年说话一向不大声,小家伙也没醒多久,没找到亲爹都快哭了,梁煊抱他下楼的时候正好盛苍云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跑出去迎接。

童声清脆,盛苍云抱着那捧麦芽糖葱花的小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