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盛苍云才恍然发现,梁青时并不是无所不能。
他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只是那几年他很在意自己的事业,梁青时也在这段关系里秉持年长者的要求。
反而没什么诉说的时候。
盛苍云心里闪过一刹那的遗憾,却发现现在好像也不错。
谁还有像我这样的经历。
十九岁的爱人,三十四岁灵魂,也别有风味。
梁青时有点不好意思,没亲下去,盛年睁开眼,问:“不亲了吗?”
梁青时亲了亲他的额头。
盛年笑了笑:“爸爸也喜欢亲我脑门,还亲得很响亮。”
梁青时:“那你会亲爸爸吗?”
盛年直接亲在梁青时的脸颊:“我这样亲。”
梁青时的心突然比云还软,他摸了摸脸,发了会呆。
盛年问盛苍云:“我们要坐飞机去哪里?”
盛苍云:“去看爷爷奶奶。”
盛年只在照片里见过爷爷奶奶,他问:“那小叙哥哥也和我们一起去吗?”
梁煊发来消息说手术不算很成功,还要二次手术,他已经有退出节目的打算了。
人和人之间的离别很少有征兆,看这档综艺的观众提过他们看到的封叙。
说他双标得很,对盛苍云和盛年和别人完全不一样。
就像活人和木偶的区别,落地和漂浮。
从前让盛苍云不再漂浮的人是梁青时,现在那个人漂着,盛苍云是这只风筝唯一的牵绳人。
盛苍云嗯了一声。
盛年看了眼抱着他的男人,“那我们去多久呢。”
这个时候盛苍云的手机响了,是容谣打回来的电话,他开了免提,盛年听出了那边的男声。
“是容谣叔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