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梁青时对不起盛苍云。
当年梁青时就比盛苍云大,伍瑛都怕盛苍云分不清是不是真的喜欢。
梁青时又是导演,很容易让这种感情变成一时激情。
梁青时摇头,“你也知道,这很难接受。”
梁煊点头:“是挺可怕的,宝云居然接受得这么快。”
他又有点羡慕,这简直是灵魂信任了。
梁青时说:“我之前有个账户还存着,想把钱取出来。”
梁煊嗯了一声:“我说呢,做导演是你的意思吧?”
他看到对方的伤,又想到梁青时被夺走身体的思念,“我会托人深入查查宣樾的资金。”
梁青时苦笑一声:“我也没地方能找到人帮忙了。”
梁煊拍了拍他的肩,“希望爸能醒过来,他一定很高兴。”
伍瑛本来还想和梁青时说点什么,但手术已经做完了,她又急匆匆走了,走之前又看向梁青时。
梁青时没喊妈,他只是冲对方笑了笑。
很像以前他过完节出国读书登机前的笑。
伍瑛擦了擦眼泪,走了出去。
梁煊也走了,“等会一起吃个饭。”
休息室只剩下三个人,盛年拿儿童手表在和朋友说话。
那边放寒假的小朋友极力邀请盛年去他家玩,小朋友说一句看一眼盛苍云。
盛苍云:“你别一个晚上住不了就来找爸爸哭哦。”
蕍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