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想叮嘱点别的,比如关系问题等等,但又觉得没这个必要。
都把封叙带去见梁家人了那岂不是板上钉钉。
挂电话前,她还是叮嘱了梁青时一句:“记得做好措施。”
梁青时挂完电话还有点尴尬。
盛苍云也听见了,低头在笑。
梁青时问:“笑什么?”
盛苍云头发都被风吹乱了吗,却笑得眉眼弯弯,说:“采访一下你现在什么心情。”
江风冷冷,两岸的高楼霓虹闪烁。
十多年前梁青时就包船带着盛苍云游江,当年的盛苍云也说很冷,抱着梁青时不松手。
好像没变过。
只是物价上涨,轮渡包船的价格翻了将近十倍。
当年是梁青时手做话筒采访,现在靠在他身上的人眼里全是笑意,简直是明知故问。
梁青时咬了他的手一口,盛苍云啊了一声:“变成十九岁,心理年龄也十九岁了?”
他还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也是,十九岁的青时哥可能没什么经验。”
梁青时牵住他的手,提醒盛苍云:“十九岁的你也不会戴套。”
盛苍云反驳:“明明是我给你戴的!”
这到底有什么好说的,梁青时想到盛年,很是懊恼:“你的体检报告我看过很多次了,为什么……”
他很是自责:“我应该去做个手术的。”
盛苍云:“结扎是吗?”
梁青时的大衣敞着,包的轮渡除了开船的只有他们两个。
盛苍云还要伸手掐他,被梁青时抓住了手腕,提醒道:“有人在拍。”